【Detroit】仿生人领袖警局一日游（上）-zwes

下半半让我想想这是怎么个案子×因为突然想看马康一起追人……
天知道我在写什么orz
ooc，bug，警探组亲情向，cp是马康……想是马康，但是我自己看实在是……
我这么渣真是对不起，请不要打我orz
接“两位老父亲”那篇，偶像团体那篇是其中一个时间点

康纳的左腿部件要做三天。
“怎么会这么久？”听说要做三天的时候康纳有些诧异，少一条腿对他的生活造成了极大困扰——他更倾向于对所有人的生活都造成了很大的不便。例如，他现在的状态表示他不能陪汉克每天晨跑晚练了，也不能控制汉克的每日饮食了——其实他“不思进取的老父亲”对此很开心。
不过马库斯在这方面打碎了汉克的幻想，他说他会抽出时间在每天早上过来，帮汉克准备一下早饭和午饭，就和康纳平时做的一样——他做的大概更好吃一些，然后再带着康纳上车去处理这一天的事务，晚上也会留下来一段时间帮忙。
他说到做到，当天晚上就留到了很晚，给汉克准备晚饭。
“你这两天要不要住在这里？”康纳问，他坐在桌子边上，不知道从哪摸出一大把硬币，正在搭硬币塔。
马库斯想推脱，康纳比他更快的开口了。“反正你回去也没有事不是吗？明天我们可以一起去接卡尔，一会儿你还能帮我督促一下汉克的晚练。”
这天晚上监督汉克慢跑的工作康纳本来想交给相扑去做，但先不论这个计划可不可行，康纳觉得相扑应该很难能管住汉克的两条腿。
所以如果马库斯愿意帮忙就太好了。
马库斯答应了。
当天晚上马库斯把快要跑到昏迷的汉克送回房间，给他盖好被子，出来时康纳正在客厅里等他。
那只叫相扑的圣伯纳犬扒在他腿上，正用毛绒绒的大脑袋拱着他。
康纳的一只手埋进大狗的皮毛里，来回抚摸着它的头。
“乖，乖，我没事的，”他说，伸出另一只手去挠相扑的脖子，“该去睡觉了，相扑。”
大狗蹭蹭他的手，边走边回头慢慢回到了自己平时睡觉的地方。
“怎么了？”马库斯走到一旁的沙发前坐下。
“不清楚，”康纳回答道，他转着轮椅在一旁的桌子上拿了一本书，然后回到马库斯身边，“可能是我的腿吓到它了，之前一直躲着它，它才看到。”
“它是条好狗。”
“是的。”
马库斯注意到康纳又换了本书。
“你最近一直在看书啊。”
康纳点点头，“有些书的观点很有趣。”
马库斯从他手里抽出书。“《仿生人的星球》，”他念到，“这本书是讲什么的？”
康纳把手撑在轮椅的扶手上，支着下巴，任由马库斯随意的翻着那本书。“那本书应该是反对派写的，”他说，“我看了一半，差不多是讲在很多年以后，人类和仿生人地位转换的一个故事。”
马库斯直接跳转到最后一页。“哦，”他挑起眉，“最后人类灭绝了。”
“不意外，结局无非是这个或者人类胜利。”康纳从他手里拿走那本书，扔进了垃圾桶。
第二天汉克起来的时候，他们正在聊马库斯和诺丝分手的事。
“我想过我们处事方式的分歧会带来矛盾，毕竟她太过……”马库斯有点说不出那几个字，他觉得这对诺丝有些失礼。
康纳没有这个顾虑，毕竟他和诺丝不算太熟。“偏激？”他说。他坐在马库斯旁边，沙发上，那个从医院借来的轮椅孤零零的被扔在角落。
“对，是这样。”马库斯同意到，“但是我没有想到我们居然会因为一件衣服分手。”
康纳偏了偏头。
“她那天想让我穿墨绿色的衣服，但是我那天想穿黑色，结果她甩了我一巴掌，然后我们就分手了。”
“这看来更像是积怨已深之后的爆发。”康纳说。
马库斯笑了笑。“对，这只是一个结果，导火索有很多，比如……”他注意到汉克出来了，跟他打了个招呼，“早上好，汉克。”
“老天，你们聊了一晚上。”
“是的，毕竟我们不用睡觉，”马库斯把康纳抱到轮椅上，“早餐在桌子上。”
他们这天的晚饭是和卡尔一起吃的。
吃完饭后他们就分开了，马库斯要送卡尔回家，晚上大概就住在那里了，康纳则是跟着汉克回了家。
这意味着监督汉克的晚练的工作要交给相扑了。
虽然根据计算，甚至都不用计算就能猜到，汉克八成是要偷懒的，但是成为异常仿生人之后康纳偶尔也会对事情开始抱有期待。
也许遛狗时遇上突发事件了呢？
最后汉克回来的时候康纳确定了这是一个平静的夜晚。
也挺好。
第二天早上马库斯来接他，仿生人权益保护法案还有部分内容没有同人类谈妥，康纳本来不想以这个样子出现在公众视野里，但现在这个状态未必不能为他带来新的优势。
“华伦总统的出身决定了她会比其他总统更关注舆论，”康纳说，“这也是你胡闹一样的革命能成功的原因。”
马库斯苦笑一下，“胡闹……”
“在没有任何基础，人数不足，绝对劣势的情况下依旧选择和平抗争，如果换成强硬一些的总统，仿生人应该已经灭绝了。”
“好吧好吧，”马库斯挠挠脸，“但我觉得现在的生活挺好。”
康纳缓慢的眨了眨眼睛。“我同意这一点。”最终他说。
到现在为止，舆论还从没让康纳失望过。果然，围在铁门边的粉丝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扩大了好几倍。
他们没有试图去拦下车，大都只是紧张的看着车里，当看到康纳和往常一样的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时候齐齐松了一口气。
然而在马库斯推着康纳路过摄像机走到谈判桌旁的时候，隔着几百米屋里的人都能听到国会大厦门口的哀嚎声——他们的粉丝都自带了便携式液晶显示器，为的就是在他们谈判结束出来的时候可以再看他们一眼。
这天的谈判无比顺利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继续维持这个状态？”谈判结束之后，马库斯推着他边往外走边开玩笑似的问他。
“当然不，”康纳抬起头有些困惑的看了他一眼，“为什么你会这么想？这个状态带来的不便远远多于它带来的便利。”
马库斯耸耸肩，“就是，你看，今天的谈判不是很轻松吗。”他赶在康纳再次开口前打断了他，“开个玩笑。”
康纳这才没有再说什么。
他们往外走的时候遇到了一些困难，他们的粉丝——准确说是他的粉丝，把道路堵的水泄不通，康纳有些怀疑在家里的粉丝也出来了。
“康纳！康纳！你的腿还好吗？”
“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吗？”
“不要随便找个什么就装上去啊，我们可以给你集资换个新零件的！”
他们的反应和汉克一模一样。
“你要不和他们说两句，安抚一下。”马库斯不等康纳回应，直接摇下了他那边的窗户。
康纳被粉丝的担忧糊了一脸。
“我没事的，”他高声喊到，“谢谢你们的担心。”
他的声音淹没在粉丝嘈杂的声音里。
晚上汉克回来的时候，把门板甩的很响，相扑被他吓到，一下子跳起来“汪汪”叫个没完。
“安静，安静，相扑，”汉克走过去带着些许歉意的摸摸它的头，“抱歉啦，老伙计。”
康纳转着轮椅从厨房探出一个脑袋，他的手上还沾着水，应该是在帮忙做晚饭，再加上他提醒汉克注意身体状况的频率来看，有时汉克会怀疑他其实是家政型。
“怎么了吗，汉克？”
“不不不不不，没事，”汉克回答，“局里的一点事。”
汉克往厨房里看去，马库斯不知道从哪找到一张矮桌子，康纳坐在轮椅上正好够的到，他在上面放了一块案板，正拿着刀在切西红柿。
汉克盯着他空荡荡的裤管看了一会儿。
“你的腿什么时候好？”他突然问。
“明天，”康纳把刀放在一旁，举起案板递给马库斯，“明天上午我们去一趟耶利哥，装上就好。”
“怎么了吗，汉克？”马库斯问，他把切好的西红柿倒进锅里翻炒，旁边的锅冒出白色的蒸汽。
汉克胡乱挥了挥手。“能有什么事，”他说，“倒是晚上吃什么，意大利面？”
第二天早上马库斯载着康纳回了耶利哥，58层的大楼不算高，但是因为其简洁的线条倒是显得格外气派。
部件制作部的负责人叫艾许，部门被他硬是设在了地下16层。他在觉醒前就是专门维修仿生人的MT系列最新型号，这个系列不在市场流通，大都是摸控生命的店铺里自用，也因此被集中销毁了大部分，他是少数几个幸存者之一。
他们走进屋子的时候，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康纳那条损坏的左腿部件，被摆放在正对门口的位置。有人——十有八九就是艾许了，在上面安了两个支架，把那条腿锁进了玻璃柜。
这还是马库斯第一次和艾许打交道，之前和他沟通的是好脾气的乔许，他只说艾许人有些怪，但是现在马库斯觉得这人可能是个变态。
康纳倒是没有太大反应，他在这些事上总是分的很清——那就是一个废弃的零件，自从被卸下来就已经是无用的废品了。
他们绕过那个柜子之后就看到艾许抱着一个腿部部件在亲吻。
康纳：“……”
扫描下的结果显示，那正是539g号组件，简单来说，他的左腿。
马库斯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。
“你要再等等吗？”他在网络里问康纳。
康纳少见的有些挣扎，他沉默了一会儿，马库斯几乎可以看到他快速思考时身上产生的火花。
“不，”最后他回答道，“少一条腿太不方便了。”
那边艾许正在用身上的每一个部件去摩擦那个组件，无论怎样开口都显得有些太尴尬了，马库斯清了清喉咙。
“欢迎！”艾许大喊一声挥舞着手中的组件扑向康纳，马库斯下意识上前一步把他隔开，“现存最先进的仿生人RK800，我一直想见见你，你的其他生物组件和我们的有什么不同吗？这次我可以研究你的左臂吗？”
马库斯用一只手把他控制在一米开外，另一只手抢下他手上的组件，递给后面的康纳。
康纳犹豫了一下，还是挽起裤腿，直接把组件安装上了，期间艾许一直用一种狂热的眼神看着他。
“我可以安装一个你出来吗？”艾许问。
汉克听到这句话估计要直接报废你，马库斯想，为了保护仅存的几台MT系列机型——主要是现在暂时还没有别人会制作生物组件，他本着最后一点人道主义精神好心拒绝了，“不行。”
康纳完全无视了他的话，仿生皮肤覆盖在苍白的生物组件上，他活动了下脚腕，又动了动脚趾，最后站起来走了两步，确定一切无碍之后，他礼貌的对艾许点点头。“非常感谢，”他说，“您的技术非常精湛，希望您能有好的一天。”
“那我可以安装一个你吗？”艾许重复道。
“非常遗憾，”康纳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，他已经完全把现在的状况划进公事了——如果不是他说这话的时候距离进电梯还差两步的话，“但是现在禁止在未申请的情况下制造仿生人。”
“什么！”艾许大叫着，“那么我要去哪里申请？”
马库斯按下关闭键，电梯门缓缓关上，把艾许的声音阻绝在外面，他按下了58楼的按键，在他的房间里放着康纳你几套备用衣服。
“我再也不想和他打交道了。”他们对视了一会儿，在电梯上的数字从32跳转到33的时候马库斯说，“也不知道乔许是怎么忍受的。”
康纳右脚穿着一只稍微有点跟的皮鞋，左脚的鞋子忘记带了，只能赤着脚站在电梯里，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一边高一边低，他略微踮起了一点脚。“我不知道，”他说，调整着踮起的高度，整个人有点晃，“我第一次接触这种性格的人。”
他顿了顿，思考了一下，然后问道，“我是不是应该多和他接触几次？”
他的表情很认真，马库斯被他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，“什么？”
“我应该和各种人多接触一些，”康纳说，马库斯确定他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，“这样有利于应付谈判时的各种突发情况。”
电梯停在58层，康纳惦着脚往外走去。
“我觉得不用。”马库斯再想要怎么说服他。“这种性格的人不会坐到谈判桌上的。他们的性格，”他斟酌了一下用词，“不适合交际。”
“是吗？”康纳歪了歪头，推开了会客室的房门。
按理来说，白天马库斯十天里有八天拽着康纳在各个地方奔波，这间会客室的装饰作用远远大于其实际作用。
所以当门被推开，诺丝转过身的时候就非常尴尬了。
尤其是昨天早上还在说当事人的坏话，而他现在又可以称得上是衣冠不整的时候。
康纳尴尬的差点没宕机。
马库斯冷静的打开他那个小房间的门，把康纳塞了进去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，诺丝？”
“三天前攻击你们的那伙人怎么样了？”
“交给汉克了，怎么了？”小房间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，马库斯下意识往房间瞟了一眼。
“你们不应该把调查全权交给一个人类。”诺丝说，紧紧皱着眉头。
马库斯的眉毛也皱起来了。“你应该相信汉克，”他说，不知道为什么有了一种被冒犯的感觉，“汉克和康纳的关系跟我和卡尔是一样的。”
“不论如何，你们都应该对这件事保持关注，”诺丝尖锐的说，她已经在往外走了，高跟鞋的鞋跟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，“我们不知道是不是随时会有无辜的同胞被卷进这样的事情。”
她风一样的离开了。
“她说的对。”康纳在房间里说，“我们应该去看看，我觉得这是昨天晚上汉克生气的原因。”
马库斯打开门探了半个身子进去，康纳正在系衬衫的扣子。“我觉得汉克不想你掺和进这件事里。”
“是的。”康纳对着镜子熟练的打上领带。
“但我想，你有点担心他，对吧？”马库斯拿起一个领带夹递给他。
“是的。”
“我记得我们今天没有什么行程，”马库斯把康纳的西服外套递给他，“走吗？”
“走吧。”康纳回答道。